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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号房中间的隔断之间……有窗?! 片刻的震惊后,俞渐离开始慌乱地去拿衣服,匆忙地披在身上。 纪砚白手臂搭在窗口看着他,有些不解,语气懒散又低沉:“都是男人,你慌什么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俞渐离狼狈地披上衣服后,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。 他这具身体因为相貌太过俊美,引来过不少麻烦。 上一次被逐出国子监的事件也是因此而起。 也是因为这些事情,他才会被安排在单独的号房,就连洗澡都只能独自拎水回来洗。 集体沐浴,那就是大型围观现场。 俞渐离没能回答出个所以然,纪砚白也没气,反而轻笑出声:“我还当你胆子小,见到我就吓得小脸煞白,没想到是全身都白。” 纪砚白房中的昙回似乎也想凑过来看看这边是怎么回事,却被纪砚白大手一推,将他推走了:“人家害羞,你滚远点。” 自己却没挪开位置。 俞渐离闹了一个大红脸,只能调整好情绪道歉,用最平稳的语气回答:“对不起,我只是在这里擦身体,水放在了桌子上,没想到会碰倒。” “哦……我脚欠踢了一下,是我惹的祸,不怪你,你道什么歉?”纪砚白又朝他屋内看了一眼道,“我让昙回去你那边收拾一下。” 他赶紧拒绝:“不必,我自己可以。” “小爷没跟你客气。”纪砚白原本要退回去了,想了想后又道,“对了,我叫纪砚白。” 俞渐离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犹豫片刻后只能跟着自我介绍:“我叫俞渐离。” “咝——不对啊,你不是叫这个吧?” “您是指字吗?我很少与人说我的字,我字方长。” 纪砚白开始怀疑是自己记错了,也没怀疑自己认错了字,随口问道:“为何很少说?” “因为……有个成语是来日方长,听起来不太吉利。” 纪砚白不愧是纪砚白,果然没听懂。 但是这群读书人说不吉利,自然有他的道理,他也没再追问。 书呆子说话就是难懂。 纪砚白并未继续跟俞渐离闲聊,关上窗便回了自己的号房。 俞渐离也开始快速穿好衣服,收拾自己这边。 没一会儿,昙回还是来敲门了,俞渐离没能拒绝成功,昙回很是热情地进来开始和俞渐离一起收拾。 收拾时,昙回还自来熟地跟俞渐离介绍:“您有所不知了吧?这里原本是分发物品的屋舍,我家少爷那边是库房。 “在此之前是一个人在那边守着,有人来这边敲窗,里间的人开窗将物品递出来,所以中间有扇窗,至今还留着。” 俞渐离还真不知道,此刻也只是尴尬地笑了笑,他只能不知道装知道。 “哦……”他含糊地回答。 纪砚白到底是从军中回来的,一点也不娇气,对住处不挑,听说国子学的荫监号房要比他们住的环境好很多,还是有很多人住不惯。 纪砚白住在库房改的号房里,也没见他抱怨什么。 昙回还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,显然是一个嘴贫的:“我家少爷睡眠轻,他还是练武的,耳力极佳,听到有人打鼾都要去揍人,只能寻来这么一处地方单独住着。好在你睡觉安静,这几日也没听少爷抱怨。” “这样啊……”看来以后得更轻一些才行。 “您不必太过担心,我家少爷只在睡眠的时间挑剔些,平日里您都随便,他不会在意的。 “毕竟在军中的时候那群人操练、喝酒的,还有些骂架、打架的,他都没在意过。他每日只睡两个时辰,丑时到寅时安静就可以。” “好的。”这睡得也够晚的,书中世界熬夜不能看手机,还能干些什么? 昙回又看了俞渐离好几眼,笑得嘴角险些咧到耳根:“您生得可真好看,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比您更好看的人。” “你嘴挺甜的。” “哪呀,都是实话!之前还瞧着陆怀璟长得俊,如今也觉得不如您。其实我家少爷也俊,只是粗犷了些。” “嗯。”俞渐离应了一声。 在俞渐离的心里,纪砚白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,所以根本不敢招惹,甚至没敢直视过纪砚白,至今不知道纪砚白究竟长什么样。 他印象里,纪砚白身材极为高大,皮肤是浅烧过般的小麦色,想来是在边塞时晒出来的肤色。 收拾稳妥后,俞渐离送昙回离开,接着一个人坐在木板床上。 纪砚白好像确实不是蛮不讲理的人,身边有昙回这么吵的侍从也没见他厌烦到把人打死。 书中对纪砚白的笔墨并不多,他后期到底是因为什么逐渐开始发狂,变得没有人性的? 第4章 爬窗 想来纪砚白还是回了国公府,第二日隔壁号房都安安静静的,到了第三日纪砚白才骂骂咧咧地回来。 那时俞渐离正在看书,并且有些走神。 穿书前他一直有心脏方面的疾病,不能参与一切运动,甚至不敢听节拍激烈的歌曲,不然心脏都会跟着音乐节拍加快律动,让他觉得不舒服。 这导致他闲暇时间比其他人多。 时间多了,他便喜欢看书。 而且他的家里属于书香门第,爷爷奶奶都是教授,父亲搞科研,母亲也是艺术世家的才女,后来是一名成功的舞蹈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