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8节
说完,坚定的抬头,一脸倔强的看着独孤寒,好不退缩。 说实话,这个样子就如同他年轻那会儿,娇妻不答应他,他很固执一样。 端起茶杯喝水,并没有理会他的拒绝。 好一会儿才放下茶杯,轻笑着道: “既如此,那朕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过些日子除夕,到时候看看,就给你指婚吧。” 独孤金晏“猛”地抬头,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,微微蹙眉,说: “父皇,您……不能这么做。” “退下吧。”独孤寒摆摆手,丝毫不听他的话。 父子多年,独孤金晏知道一旦父皇决定的事儿,除非母后,否则没有人能够改变。 母后? 对,去找母后。 独孤寒看着儿子的背影,清冷的道: “不许去烦你母后。” 独孤金晏顿了一下,继续迈步离开。至于听不听话,答案显然是否定的。 卢长东从屏风后面走出来,看着独孤寒,轻声地说: “皇上何苦试探他!” “这孩子就如同脱缰的野马,对感情朕怕也会那样。这么多年他有多混账,咱们心里都清楚。如果不让他知道知道,只怕日后还得胡来。” 独孤寒说到这儿,重重叹口气,道: “他跟晨儿不一样。晨儿自小就背负着‘责任’二字。至于晏儿,他是随心所欲的,所以朕得把所有都铺好了,省的他胡来。” 可怜天下父母心。 卢长东见独孤寒这么说,重重叹口气,道: “皇上真是考虑的太全面了。” 独孤寒苦笑,看着桌上的禅位诏书……也许等晏儿成了亲,他就可以带着娇妻离开了…… …… 独孤金晏从琮渺宫出来,一刻不耽误的去了城西。 来到夏阳的府邸,直接推门就进。 春生正在劈柴,听到声响赶紧起身,看到陌生的独孤金晏,微微蹙眉走过来,问: “不知这位公子……你来找谁?” 独孤金晏看着眼前的人,一脸疏离的道: “找你们家主子。” 春生见状,忙抱拳行礼一下,道: “那公子请稍等,我这就去通禀一声,看看……” 话没等说完,独孤金晏迈步,轻车熟路的往夏阳居住的房间走。 春生见状,赶紧快步追上,双手张开拦着说: “这位公子请留步。我们家小姐初来东陵,并没有什么朋友可言。若公子执意硬闯,就别怪在下报官了。” 独孤金晏瞅着眼前自不量力拦他的春生,不悦的蹙眉,直接上手扣住他的肩头,狠狠一甩—— “砰——” “哎哟——” “春生——” 夏阳惊呼,她在屋里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,本想不出来的,可这个时候再不出来,就容易出事儿了。 快步欲过去查看伤势,没想到却被独孤金晏一把扣住了纤腰。 夏阳惊讶,不停的挣扎,道: “喂,你松开我,你……” 话没等说完,独孤金晏直接把人带进了屋子。春桃出去买菜了,家里除了一个春生根本没人能拦住他。 偏偏这会儿春生躺在地上,疼的直哼哼,没什么作为。 夏阳被带进屋,一阵晕眩之后,就被独孤金晏堵住了唇。 别看她嫁过一次人,可对于接吻这些事儿,她完全就是个小白。 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,看着眼前犹如土匪强盗般掠夺的人,蹙着眉头想要挣扎。 奈何根本挣脱不掉,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。 就在夏阳以为自己要憋死的时候—— “换气都不会,怎么这么傻。” 戏谑的声音传来,夏阳想都不想,抬手就是一巴掌—— “啪——” 用劲儿十足,直接独孤金晏打偏了头。小妮子眼里含泪,愤恨的瞪着他,说: “独孤金晏,你到底要干什么?!” 说话间,不忘用手背蹭着自己的唇,恨不得把唇上的味道,全部消除。 独孤金晏见状不爽,走上前扣住她的腰,凛冽的道: “我不要干什么你不懂?” “你……无耻——”夏阳气的面色通红。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,居然猥琐的那么理所当然,他还有脸吗? 使劲儿挣扎,换回来的除了他的禁锢,并没有其他的结果。 夏阳有些慌了,无措的看着他,咬着嘴唇,说: 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?独孤金晏,我不是那种女人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 “哪种女人?”男人眉骨轻挑,云淡风轻的问着。 夏阳恼火,可不管她怎么挣扎,除了更加贴近他之外,并没有什么别的效果。 “独孤金晏,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,你也别这么放肆行不行?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生活,我已经从那个牢笼跳出来了,我不想再进下一个。” 独孤金晏闻言没吱声,俯首继续叼着她的唇。 就在夏阳要崩溃的时候,院子里传来—— “里面的人赶紧出来,有人说你私闯民宅……” 第961章 独孤金晏(九) 独孤金晏吻得热络,外面突然传来的声音,打断了他的热情。 不爽的冷“哼”,动作也有所松懈。 夏阳趁此机会,赶紧把人推开,怒吼着道: “你滚——” 怒气冲冲,杏目圆睁,咬牙切齿。 独孤金晏拧眉,可还没等他说话呢,门外俩个人突然发力—— “砰——” 门踹开了。 整个门框都扯开,要多残忍有多残忍。 巡防营的人进到屋内,第一时间就把夏阳护到身后。这个举动,倒是让独孤金晏心里颇为满意。 至少进来做出的第一个反应,是把人先保护起来。 今天巡防营带队的人是巡防营的老人,走进屋本想端个架子,没想到屋内竟然是这位祖宗,忙单膝跪地,中气十足的说: “属下参见二殿下。” 春生原本是要开骂的,没想到这官差的反应、还有他说的话,自己突然什么都做不出来,只能木讷的站在那里,眨巴着眼睛,一动不动。 独孤金晏见还有认识他的,便不再浪费时间,绕过地上跪着的人,一把捉住夏阳的手腕儿,反手点住她的哑穴。 小妮子想说话说不出来,只能愤恨的瞪着他,咬牙切齿。 无视掉她要“杀人”的眼神,独孤金晏把人紧紧扣在怀里,大言不惭的道: “这姑娘是本座带回来的,有什么事儿你们去跟父皇说。不过在此之前,把这屋门给本座休了。大冷的天儿,你们把门踹了,晚上让她怎么睡?” “人,本座带去二皇子府,有事儿你们去那边找。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过去报备,本座再把她送回来。否则……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 “是,是,是是是。”那人这会儿真是后悔啊。 好端端的,怎么就踢到门板上了呢? 唉,流年不利啊! 独孤金晏搂着夏阳出去,看着仍旧木讷的春生,道: “罩子都放不明白,怎么伺候人,哼!” 训斥完,独孤金晏拖着不情不愿的夏阳,发现画面实在不好看,直接把人打横着抱起,大踏步出了院子。 他是坐马车来的,不过这会儿黑鹰在李明恒那边说事儿,并没过来。 怀里的女人轻的犹如棉花,独孤金晏一向随心所欲,抱着人直接去了城西三期。